虽嘴上如此说,语气却分明透出一种“确实如此”的意味。
陶清清咬牙:“我不想与你多费口舌,但这贱婢张狂至极,我是绝不能姑息的,不过,若你非要阻止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陶清清扬唇一笑,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二姐姐心地淳善,最是体恤这些下贱东西了,不若以身代之,替这贱婢受了几板子,我也就不追究了。”
“你做梦!”雪青恨声道,“小姐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找茬在先。奴婢不过略微反驳了几句,纵奴婢有错,也不过是逞了口舌之利的小错,她却要杀了奴婢!”
长生道:“惩罚太过传出去终究会使你名声受损,三妹妹还是不要逼人过甚为好。”
“我逼人过甚?我逼人过甚?”陶清清冷笑不止,“究竟是谁逼人过甚?!”
“你们联起手来设局让我关了禁闭,整整半年,呵!及笄我都不一定解禁。我的名声完了!我的婚事完了!我也完了?”
陶清清的声音尖利,神情扭曲,宛若疯魔。
一众的丫头小厮低眉颔首尽力降低存在感,心里也在暗暗叫苦。
主子的事哪是他们可以听的。
长生平静道:“是你害我在先,现今的一切也不过你咎由自取。”
“好一句咎由自取!”陶清清赞道,眸子又黑又沉,“不愧是陶府里的富贵花,爹娘的掌中宝。生的好,长得好,嫁得好,天之骄女!风光无限!无人不喜,无人不爱!”
陶清清边说边走,说完后离长生已有一段距离了。
“姐姐你将出嫁,清清贫窘,没什么拿出手的东西予姐姐,只送姐姐一好景。姐姐你说好不好?”陶清清笑道。
长生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