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影回到咖啡店又干了两个小时,午饭后才离开前往剧组。
“导演。”她依旧每天都逼迫自己活力四射,“今天中午吃的什么啊?”
“老三样呗”导演喝下一口清喉的菊花茶,继续说道,“今天的戏都是室内戏,暖和多了,前两天一直露天呆着,耳朵都长冻疮了。”
赵卿影下意识地揉搓着自己长着冻疮的手指:“我也长这个,特别痒”
“这个给你。”导演说完从他的小桌子上拿起一小管药膏,“晚上睡前涂一涂保证好,咱们女演员的手要保护好。”
“呦!导演,什么叫女演员的手要保护好?男演员的手就不是手了?”
“对呀,导演偏心啊!”
其他男演员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他。
导演道:“你们这爪子,拿口水抹一抹不就结了?!”
入夜。
赵卿影收工并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去外街的酒吧驻唱。
因为明天上午没戏,咖啡店十点开门,也不用起一大早上班。
“经理我来了。”赵卿影穿着一件高领紧身毛衣与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她姣好的身材忖托得淋漓尽致。
什么叫禁欲系的美?
这就是!
包间内。
“主子”明羌看着台上演唱的女人说道,“我觉得她不可能是大。”
“理由。”
“第一、她与大长相与声音完全不一样。第二、调查显示她有172公分,大也没有那么高。第三”明羌用两只手托了托自己胸前的空气,“大也没有那么大所以说,她除了言行举止与大差不多,其余没有一点相像。”
男人沉思许久,说道:“庄园那位除了长得像,其余没有一处地方像她。”
那些人,真当他赵凌南是个傻子?
台上的女人唱罢最后一句,放下吉他起身鞠躬。
她一个晚上唱五首歌,价钱是一百块。
五首歌唱完,她就得走了,除非是有客人出钱留她,一首二十也不贵。
“主子,要不要留她?”明羌此时已经准备掏钱了。
“不用。”
见没人给钱再让她唱,赵卿影就直接下台准备离开。
“等等!”
有人在台下喊了一声。
赵卿影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一个手上戴着十只戒指,耳朵、鼻子、脖子上也戴满饰品的男人拿着一叠钱丢到她脸上。
红色的百元大钞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赵卿影脑海里唯一想的是:钱甩脸上真疼啊
“跳舞。”
他刚说完,酒吧里的人开始起哄吹口哨。
“哇唔!”
“老大厉害啊!”
“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台上的女人还未有动作,包间内的明羌就急了。
“主子,这群人太过分了!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
说罢他就有点想要路见不平一声吼了。
“看她怎么做。”男人倒是很淡定。
女人揉了揉被甩疼的脸,对着珠光宝气的男人笑道:“对不起先生,我不会”
“不会跳舞,服总会吧?!”
“不好意思,我两样都会,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会了。”
说罢她便踩着百元大钞离开了。
那珠光宝气的男人自觉没有面子,心里不爽,但在这种地方又不好发作,随即也跟着离开了酒吧。
明羌:“主子”
“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