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你看到了什么,他们还是在嬉戏吗?”
回到第四幅画跟前,竹青此时看那个水里面的男人,同样是张着双臂,不能说嬉戏,到像是……像是……
“呼救。”两个字清清淡淡从唇边溢出。
秦长玉点头,“嗯,从哪里看出来的。”
“第一,这个男人的着装和那女人不是一个风格第二,这个男人手上皮肤泛白,明显已经泡在水中很久第三,他的那个动作不是嬉戏只有可能是呼救。”竹青背着血瑙是真的有些累了,他略微抬头看秦长玉,“我说的对吗?”
秦长玉几不可见的一笑,边走边道,“差不多吧。”
接下来的几幅画他没有看,加快脚步往前走,一直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那里有面石壁,壁上画的还是那个女子。白的衣散的发换成了凤冠霞帔歪斜的凤冠,凌乱的霞帔。她仰面躺在一所华丽宫殿的鲜红色地毯上,地毯的颜色和她衣服的颜色竟是那么的相似,她被融化在鲜红中。
破碎的衣物只能勉强遮挡住一半玉白的身躯,一条条如刀口般抹下淋淋的鲜红。裸露在外的肩膀显现的不再是一开始的圣洁,那是一种被凌辱后的不堪。她的大腿内侧满是鲜红的血,两条腿也不再是先前的那样光洁,双腿布满伤痕,有新伤,有旧伤。最严重的是双腿内侧一道自上而下淡粉色的伤口,伤口上新长出来的嫩肉颜色不一,略显狰狞。
她唇角留一线抹不掉的鲜血,眸中死气沉沉。展现的是一种深深的伤痛。如木偶般僵硬的躺在地面上,任人摆布。
任谁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