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夜占呈这么一说,曼夕对着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他又怎么会舍得忘了我……
“占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夜占呈对着她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是有些不理解的,这明摆着的事,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我知道……”
“你知道?”
“我和你素未谋面,自然是没有血缘的。”
“那你刚才说识得我……”
“嗯,这三月以来,传言中一直有一个貌美的女子用自己作诱饵,去除黑毛怪,那个人是你吧。”
“你说的认得便是这个?我是曼曼……曼曼啊……”
“伊人,我真不认得叫曼曼的,更是未曾见过你。”
“你这样死搅蛮缠的,太失姑娘家的礼数了!”
曼夕并未理会她,一把搂住了夜占呈胳膊,深情的望着他,眸子里有道不完的情愫。
若月看着夜占呈,他也并未推开,气的心里直跺脚,
“你……你这样拉着一个与你素不相识的男子太失礼了!”
“你闭嘴若月,你之前害我毁了容貌,我都未与你计较。这是我和占呈的事,你没有资格插嘴!”
“你胡扯!”
若月转头看向夜占呈,
“占呈哥哥,这女子恐是个骗子不成,月儿从未见过她,又怎来害她之说呢。再说我也从未听占呈哥哥提及过你!”
“我与你的事?你说说看,我与你有过什么事吗?”
曼夕转身看向他,她要将这迟来的喜讯告诉他!
“我……”怀了你的孩子…
曼夕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这几个字犹如卡在了喉咙口般,怎么也使不出声,
占呈知道后该多欢喜,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可她就是说不出来,如果知道占呈没死,她绝不会立下那誓,
曼夕想暗示他,她握起他的手正往自己肚子上靠去……
夜占呈愣了一下,将手撤了回去,
“自重,此乃你我初次相见,你定是认错了。”
曼夕呆锷的伫在那里,有些不知所错。
“你手臂上的疤,你总能证明的?”
“我手上没有疤。”
曼夕急忙去撩他的衣袖,而衣袖下,他的手臂没有任何疤痕……她使劲的摸着本该有疤的地方,可……毫无痕迹……
“不可能……”
“那……冬园里的腊梅树你总还记得?”
“胡扯!夜家根本没有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