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左丰看到一群人推着石头倒进河里,又跳出来指手画脚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张角的营寨就在河对岸,你们不寻思造船渡河,反而挖石填河磨洋工,是要等老天来诛杀张角吗?”
听到情况赶过来的卢植,苦笑道:“左监军,这是昨日我与众将商议的计策。”
“什么计策?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按兵不动,拥兵自重!回去我一定要禀明皇上,重重的参你一本!除非你立马出兵破敌,否则……”
啪!
江流走过来直接重重的甩了左丰一个耳光,把众人连同左丰都打懵了。
江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种级别的战争,一个细小的错误都足以让无数人丧命,左丰这种把战争当儿戏的行为已经超过了江流忍耐的底线,而且现场也只有他有资格阻止左丰这疯狂的行为。
“你……你敢打我?”左丰的眼中露出了阴毒之色。
他的地位虽然无法与江流比肩,但他身为天子近臣,却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疯狂起来管他是谁。
看见左丰的神色,江流面色一冷,冷声道:“刀来。”
随侍一边的夏天微愣后,把刀递给了江流。
取出长刀,接近左丰,感受江流眼中的杀意,左丰一下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江侯爷,我错了,是小人出言无状,我再也不敢了。”
卢植虽然也不喜欢左丰,但还是出言道:“江侯,左监军毕竟是陛下派来的,无故死于军中怕是会让陛下难堪,侯爷也难辞其咎,还请三思。”
“卢将军所以极是啊侯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既然卢将军帮你说话,就饶你这一次,滚吧。”
“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左丰不仅跑了,在入夜时还担心江流算账,连夜离开了汉军大营回京去了。
收到消息的曹操有些忧虑的提醒道:“东流,自古以来小人难防,左丰一事还是要早做准备。”
确实,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任由左丰胡说八道,即便刘宏心还向着江流,但日久年深只怕也会横生枝节。
“多谢孟德提醒,我这就派人安排。”
现在的江流可不是势单力孤了,在宫中还有赵公公帮忙说话。
当夜,江流就安排夏天带着一票人马借了曹操的几匹快马奔赴洛阳,敢在左丰之前安排好一切。
安排好应对之策,又与曹操聊了一会,两人就分别了。
长夜漫漫,背井离乡,江流忽然有些想家了。
这外面的世界虽大,但心总是飘着的,没有定处。
好在他还有皮卡丘聊以,倒不会寂寞。
乘着月色,江流取出掌天瓶照例让皮卡丘吸收月华入眠。
当江流抱着睡着的皮卡丘到床榻上时,他发现了个有趣的小东西。
他看到了地面上有个不规则的突起,虽然很是好奇,但他还是先把皮卡丘放到床榻上,再伸出手将那不规则的突起拔了出来,剥开黏连的土壤,惊奇道:“竟然是口小钟。”
仔细一观察,江流又发现了不同,这小钟的钟顶是空的。
“等等……钟。”
四月的江五就是功夫里刷出来的油炸小贩,看到钟,江流就想到了功夫里很是招牌的一招武功: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