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还理直气壮,打三十。”狐圣瀚海说,云裳一听三十板,心想这不算什么,说:“在哪打?”
“外面。”狐圣瀚海说,云裳对卧在书桌上的七色通灵鸟彩宝说:“彩宝,你去给我数数,别打多了。”
七色通灵鸟彩宝跟着云裳出了学堂,云裳趴在地上,打狐板就噼里啪啦打了起来。打完三十板后,云裳摸摸屁股,还好,疼是疼,但是没有打破,想想这可是两百年来打的最轻的一次,便一瘸一拐地进了课堂,站在最后一排,说:“狐圣,我不能坐了,得站着听课了,屁股疼。”
云裳被打了三十,说话像是完全没事,还能听课,着实让在课堂的十几个狐灵子大吃一惊,不由对她另眼相看。
“可以。”狐圣瀚海说,云裳点点头,然后看看狐灵子天竺葵,又说:“狐圣,只打我,不打她吗?她也有错,是她先挑衅我的。”
“你怎么挑衅她了?”狐圣瀚海说,狐灵子天竺葵连忙说:“我没有,我只跟她说了一句话,她看我不顺眼,便要打我。”
“是你先要打我的。”云裳见狐灵子天竺葵狡辩,生气地说,狐灵子天竺葵说:“我怎么敢打你,在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你背后是郎月阁!开十尾就进了三境,开百尾了,到书院上课,却可以不住书院,你处处不按狐境的规矩,可见你不能得罪的,我怎么敢打你?”
“谁能为你作证,天竺葵先动的手?”狐圣瀚海说,云裳看看课堂上的狐灵子,没有人说话,又看看狐灵子甘遂,狐灵子甘遂说:“我是真没有注意,我在看彩宝。”
“没有人给你作证,那你就是说谎,打五十。”狐圣瀚海说,云裳一下急了,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狐圣瀚海说:“你是堂堂的狐圣,是我们的夫子,你怎么能是非不分呢?我不服!”
“目无尊长,打一百。”狐圣瀚海说,云裳一听,气的只想大叫,狐灵子甘遂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拉住云裳,说:“大姐,大姐,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就是两百了。”
“两百我也要说,总要有个是非曲直吧,明明她也有错,却只打了我,还要重罚,我不服,说到哪里,我也不服。”云裳大声地喊道,狐圣瀚海朝她挥了一下手,她一下飞出了课堂,被按在地上,打狐板又噼里啪啦打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在喊,打过一百下后,她就喊不出来了,打到两百下的时候,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瘫在地上,七色通灵鸟站在她的头上,不时发出哀鸣,云裳缓了缓,有气无力地说:“彩宝,别叫了,我还活着,等我死了,你再叫,今天真是出师不利,刚来了学堂,就被打的动不了了,这下又两个月不能上课了,唉!彩宝,你去郎月阁,把通灵找来,把我背回去。”
七色通灵鸟彩宝回到郎月阁,找到双角赤炎灵蛇通灵,对着他一阵叫,双角赤炎灵蛇通灵一看云裳的鸟这么激动,心里便猜出了几分,说:“云裳被打了?”
七色通灵鸟彩宝点点头,双角赤炎灵蛇通灵说:“打的不能动了?让我去背她回来?”
七色通灵鸟彩宝又点点头,落在双角赤炎灵蛇通灵的头上,双角赤炎灵蛇通灵笑了笑说:“我早就想到了,就云裳这样的,去了肯定被打,没想到还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