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跑车，冯猛拍拍车前盖，赞赏的眼神看着。

“人类工艺的结晶，智慧的象征之一。”

安凝打开车门坐进去，对还站在外面的冯猛说道：“上车吧，别吹了，你懂什么。”

“不懂。”

打开车门，坐进去。

“史密斯先生的记忆有这句话，就拿出来用用。顺便一提，他有辆和你一样的车，天马座。”

“噢，那可真是荣幸。我的车叫彗星。”

安凝话里好像很惊讶，表情却古井无波。

“不配你看记忆的庸人吗？”

冯猛瞬间就明白了，史先生真是活得悲哀，他在医院的咬牙切齿冯猛知道，安凝也知道。

“咬紧牙关！”

超级兴奋的语气，仿佛世间乐趣皆在此的表情。

“为……”

马达咆哮的声音，红色彗星加速到其他车辆的三倍速。

“不是智能的？”

史密斯的记忆里，合众国车辆都可以自动行驶，。安凝的车很贵，一般人承受不了，但是却是手动的。

“你懂什么！人能充分掌握的才叫机器，全部都是智能的，那还要人何用，都去死吧！”

漂亮的漂移，街上车辆稀少，但还是有几辆车被吓到。

“你太激进了，师父。”

“我加入的党派就是秩序激进党，激进是必须的！”

车篷敞开，车速造成的强风吹散安凝的长发，有几根一直抚摸冯猛的脸庞

高楼大厦越来越少，到了城市的边缘，安凝还在往外开。

“回你在合众国的家吗？”

原以为师父是要回租界区的家，没想到是直接回合众国。说实话就算是回合众国的家那也不远，一小时的车程。

“拿你的身份识别卡，明天开始你就是合众国的公民。”

冯猛明白特地回去一趟的是因为合众国的身份识别卡只能在合众国内办理，一切手续必须在政府的监督之下。有一点惊讶的是，师父居然能在见面短短几小时之内就将此事办妥，能量有点大啊。

“噢！”

合众国现在的执政党就是秩序激进党，属于纯血党派中的鸽派，赞同吸收外国人口，不算国家的公民，算是居住人口。

“只要活得够长，总会有些人脉，除非你是个蠢货。”

“是，师父教训的对，徒儿谨记在心。”

“你啊，只会嘴上说说。”

车速超快，要不是修炼者，换作普通人怕是连眼睛都睁不开。车上的导航显示合众国国界就在前方，车上的语音都在播报。

“前方城市区，您已超速，您已超速。”

“普通人类的劣处。”

不满的口气，还是降低速度。

“史先生的记忆里说，合众国的人类都经过基因改造与外界普通人不同。”

冯猛提出异议。

“而且好像有什么针对当地星球土着的手段，糟糕，开始记不清了。”

实力的弱小是记忆模糊的原因，抽取他人记忆，只能选择性留下一些。冯猛选择的是合众国的常识和一些医术的记忆，其他的就随缘，能记住多少是多少。

“对，对于那些魔法师抽取记忆的术式有针对性方案，有必要的人会有。你抽取的那位，什么都不是。”

车在城外停下来，城市外车来车往，有一些经过时打开车窗对安凝吹口哨，丝毫没有在意车上还坐着一位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