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显指的就是江折风口中的罪名为何处。
自然而然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是没有伺候在主子身边的事儿,只有极为脑子简单的旁人才会这样的想着去撞了墙。
她明白的,也是江折风想要表达的那样。
他是希望她能够认下来江折袖这一出没有尽力完善的戏剧中的一切罪名,比如说,江折袖蓦然的旧疾复发。
倘若是认了之后,一切的事务都是与她无关了,她需要的仅仅只是站在原地,等着所有人的流言蜚语将她一点一点的吞噬。
仅此而已。
或许的的确确到底是应了那一句国师说得话。
她此生必定生性凉薄。
若这个时候她与江折袖一般。
她听得她嗓音淡淡的说,依旧是态度强硬的拒绝,“我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个时候很清晰的,她的称呼并不是奴婢,而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我字,很明显的,看得出来似乎她已经不顾惜着什么了。
无论是危在旦夕的阿君,还是东瀛宣州府城主府中的岸婆华,还有江折袖这些零零乱乱的事儿。
她只是记得自己如此的说。
这个时候她一身难得藕色的襦裙,是城中素来时兴的款式,被万千的红枫和闲言碎语衬得冷丽容颜愈加精致,颜色愈发的灼目,偏了几分的殷红。
“凭什么?”
她如此淡淡的将这句话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