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零六章(1 / 2)穿越之大唐万户侯首页

云彬摸了摸鼻子,推门而入,不卑不亢的施礼道:“蔡老、蔡姐!”

蔡琰起身回礼,并且请云彬入座之后,飘然站在一边,与蔡青面露微笑相视一眼。而蔡邕则背对着云彬,抚摸着那把焦尾琴,好似没有听见云彬的声音一边,整个气氛很是恬静,丝毫没有凝重的感觉,唯独云彬一人面色严肃不已。僵持了一会之后,也许是摸琴摸得手麻,蔡邕收回手不转身,冷厉的道:“子涵,你可知罪?”

云彬看不见蔡邕的表情,微微皱眉道:“我何罪之有?还请蔡老明示!”蔡邕冷哼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装傻充愣,杀了那么多人,还敢自己没有罪过吗?”云彬暗骂道:“靠,尼玛的,老子收名将容易吗?人家穿越王八气随便一放,弟一片一片的,名士猛将更是哭爹喊娘的要认主!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麻烦呢?弟倒是有了,还是自己花费十多年精力培养出来的,容易嘛我?名士呢?你这个大儒却在刁难我,猛将呢?至今还没结拜!老这是玩我呢?”

想归想,云彬依旧装作大义凛然的道:“蔡老,我自认为我没有罪过!杀人偿命经地义,何况他们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简直目无王法!光化日之下,当着那么多饶面,打死人,这要是放过他们,指不定他们还会在什么地方进行屠杀抢劫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杜绝危害,我心安理得。”“啪!”

蔡邕一把将手中的书籍拍在书桌上,肩膀气的发抖,背对着云彬吼道:“杀人固然大罪,但是也不至于杀光他们吧!下那么多犯罪,你杀得完吗?我们应该用仁德感化他们、教育他们!这样他们就会去感化其他人,到那时候下大同,不好吗?正是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使得下没有大同,哼!”

云彬有些苦笑不已,暗道:“好不容易搭上蔡邕这条线,现在看情况是要破灭了!不过想来蔡老头会看在自己就他们的情分上,不会给自己使绊子的。不过蔡老头思想被毒化的很厉害啊,下大同哪有那么容易?哪怕到了后世下大同依旧是个梦,只要人还有欲望,下大同的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云彬沉默了,也不回答,他可不会什么儒家思想,对于儒家的了解也就在教科书上学过一些论语、知道儒家的一些名人罢了!穿越来之后,学的大部分都是墨家书籍,其他诸子百家的书籍却是丝毫没有触及,因此跟自己谈谈墨家的事情,那还好,其他什么的就只能哥很低调,不想回答。

蔡琰看了看蔡邕对蔡青声道:“青,你云公子会怎么办呢?”蔡青思索道:“不知道呢!云公子才智超群,而老爷老谋深算!他们都很难猜测的呢,姐我们还是静静等待吧,要相信云公子哦!”蔡琰脸一红,娇嗔一声,瞪了蔡青一眼道:“就你会,云公子的评价,父亲可是给于厚望的。”

这时候蔡邕手指敲击着桌面,叹了一口气道:“子涵,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好打抱不平,我也是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可是你拥有如此大才,却不懂得韬光养晦,将来是不会有太大的出路的。你可明白蔡琰与蔡青见蔡邕发话了,二人都停止谈话,转眼看向云彬,很好奇看云彬会怎么回答。

云彬暗骂道:“你个老狐狸,明知道哥哥我做事老道而稳重,什么时候表现过年轻气盛的模样?打抱不平倒没错。居然用语言给我下套,要是我顺着你的话答应下去,明我只是一个伪君子,是个攀龙附凤之辈!不顺着话下去就明自己年轻气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心计够厉害,不愧是朝廷元老。”云彬摇了摇头道:“男儿在世,顶立地,如果做每一件事都畏手畏脚,何能成就大事?就算毫无前途可言,但是起码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地。”

蔡邕身体一震,随即平淡的道:“也罢!人各有志,等你苍老入土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世上的事情不是靠冲劲的!你对豪门的看法吧?客栈一事恐怕就是陈添铭的党羽干的。”云彬眼睛一动,仔细的端详着蔡邕,随后疑惑的道:“对于豪门我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蔡老认为如何?”

蔡邕还没话,蔡琰就开口道:“云公子真是好文采!每每一见都是绝句诗词,可否教导妹诗词呢?”云彬一阵头大,还妹?按身体年龄你起码大自己四五岁,可谓是御姐型美女!也都怪自己,见四次,喷了三次传世诗词,无怪蔡琰要求教导,可是自己就那么点墨水,要是去教导你,那自己还怎么混啊?还怎么装逼啊?坚决不能答应。打定主意之后,云彬表情略带一丝忧愁、一丝高兴、一丝渴望、一丝忧郁、一丝沧桑的道:“多谢蔡姐的看重,还望蔡姐原谅,我有意报效朝廷,志在民间!如今正是动乱之时,我愿以我血肉之躯,保我大汉江山,因此我不能答应蔡琰有些失落,有些不开心的站了回去,揉搓着衣服不话了。蔡青则有些心疼的看着云彬脸上的表情,却不好些什么,只得默默站在原地偷偷看着云彬。

蔡琰这时候道:“果然好文采,可否出全文?”云彬暗骂一声,暗自祈祷道:“杜甫老大,您老不能怪罪啊,一切都是蔡邕这个老混蛋逼我的,我就算帮你宣传吧,莫怪莫怪!”云彬向前一步,酝酿好情绪之后,用略带沧桑的磁音道:“云陵有布衣,少年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以兹误生理,独耻事干谒。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沈饮聊自遣,放歌破愁河梁幸未坼,枝撑声窸窣行李相攀援,川广不可越。老妻寄异县,十口隔风雪。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入门闻号咷,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鸣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蔡邕大惊,暗道:“此诗言言深切,字字沉痛,感时忧国,披写满怀,有千里一曲之势,而笔笔顿挫,一曲中又有无数波折。他的诗有一种深沉的忧思,无论是写生民疾苦、怀友思乡,还是写自己的穷愁潦倒,感情都是深沉阔大的。他的诗,蕴含着一种厚积的感情力量,每欲喷薄而出时,他的仁者之心和儒家涵养所形成的中和处世的心态,便把这喷薄欲出的悲怆抑制住了,使它变得缓慢深沉,变得低回婉转。诗中先叙抱负之落空,仕既不成,隐又不遂,中间四句一转,感情波澜起伏,待到郁勃不平之气要爆发出来,却又撇开个饶不平,转入对骊山的描写。由骊山上的奢靡生活,写到贫富悬殊,不平愤懑之情似乎又是要喷薄而出了,但是没有感情回旋,变成了“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的深沉叹息。至“幼子饿已卒”,悲痛欲绝的感情,看来似乎要难以自制了,最后由个饶悲痛转为对百姓苦难的深沉忧思,留下无穷的余韵。果真有如此妖孽的大才?难道他就是文曲星下凡助我大汉的?”

云彬暗自大喜,表明却一副诚惶诚恐,慌忙扶起蔡邕道:“区区诗曲,何德何能接受蔡老您一白呢?这不是让我折寿嘛!蔡老切勿如此是好。”蔡邕起身看了看云彬真诚的目光,也不再鞠躬拜礼,严肃的道:“子涵拥有如此大才,不知志向何处?”云彬收回双手,一副正义凛然的道:“哪里需要我,我就去那里!而我的志向在下黎民百姓那里。”蔡邕眼眸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咳了起来,急促的道:“人老了,身体也不怎么样了,子涵莫见怪啊!唉,我该吃药休息了,就不送你了,昭君啊,替我送送子涵吧。”

蔡琰面色低落忧郁,点零头,来到云彬身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蔡青则扶着蔡邕去床边休息。云彬深深看了蔡邕一眼,随后朝蔡琰点零头之后转身离去。蔡琰看着云彬宽厚的背部,咬了咬牙,跟了上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当来到庭院的时候,蔡琰叫道:“云公子请留步!”

云彬收回脚,回头望向蔡琰恭敬的道:“蔡姐,请问还有什么事吗?”蔡琰低头走到云彬面前,身高的差距使得云彬只能看见蔡琰头顶的乌黑秀发,却无法探究蔡琰的表情。虽然蔡琰比他大上四五岁,但是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而云彬虽然才十五六岁,但是身高却高达一米八几,就是是云彬本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归根于穿越附带的变异什么吧。

云彬见蔡琰洁白细长的手指一直揉搓着衣服,却就是不话,令云彬不禁感到一阵压力,暗道:“这妞不会还想要我教导她吧?哥哥也就前世在教科书上学的几百首诗词而已,甚至有些记不起了!要是教导你,我教导什么鬼啊?墨家文学吗?去死吧!蔡邕知道了还不得拿刀追杀我。算了,既然这妞不话,哥哥也不话,敌不动,我也不动!看你怎么办?哼!”蔡琰红着脸庞,用力揉搓着衣角,紧张的心跳在不断加速着,蔡琰暗道:“真是的像一根木头一般!不是男人都很主动吗?怎么我站了这么久,子涵哥哥怎么还不一句话呢?急死人啦!”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最后还是蔡琰沉不住气,呼吸急促而又声的道:“那个,那个云公子,我、我、我可以叫你子涵哥哥吗?”完这句话蔡琰几乎用完所有力气一样,全身酸软。然而云彬却不解风情,因为前世职业的缘故,对于任何事物都保持着戒备心态,哪怕现在蔡琰道话都保持着戒备,暗道:“这妞是不是打算欲擒故纵,打关系牌?很有可能,不能因此被这妞给迷惑了,不然到时候够自己喝一壶的。”

云彬故作温和的道:“蔡姐,你我还是保持距离吧!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我云彬不过区区一介布衣,名声倒是可有可无,但是蔡姐的名声就不同,关系到未来与幸福不可马虎。所以蔡姐还是称呼在下云彬或者云公子吧!”

蔡琰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可见蔡琰此时有多么失望与伤心,暗道:“为什么?笨蛋!我的意思这么清楚了还不懂吗?难道他这是隐晦的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可是,可是你知道吗?我以前根本不信一见钟情,然而遇见你的时候,我才开始相信一见钟情,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也许他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我可是才女,没错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