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信?看着。”刘员外朝着鸟动了动嘴,鸟立马从支架上飞到他的肩上,他又动了动嘴,鸟立马飞去啄了下刚才说话的男人的嘴。
男人捂着嘴气凶凶的站起来,“刘员外,你这鸟怎么乱啄人呢!这种鸟养着做什么!还不如一刀宰了煮了吃。”
刘员外冷哼一声,仰着头不屑道:“它看你这嘴不会说话特意惩罚下。”
“你!”男人瞪了刘员外一眼愤怒的离去。
深夜。
秦时临说:“蓉姐,倍运镖局目前除去工人的工钱,还有一些小开支,赚了一百多两银子。”
傅首一道:“堂圆赌场六百多两。”
“一共加起来才七百多两啊?”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孟芙点点头。
孟芙低着头,手敲打着桌子,发出“咚咚”的声响。半响,她抬起头来道:“首一,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黑店,做武器那家,你清楚底细吗?”
傅首一摇摇头,“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家店有些日子了,至于来历,没打听过。”
“你们两去给我把那家黑店调查清除了,时临,你就假装去做武器,就做十几把普普通通的刀就好,然后首一在暗中盯着,他们和谁接头,窝点在哪,一共有多少人,头儿是谁,我要准确知道,明白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好。”
孟芙挥挥手,示意两人可以退下了。
傅首一起身准备离开,秦时临则坐到孟芙的旁边,一只手趴在桌上,可怜兮兮道:“蓉姐,这都到深夜了,你不留奴家留宿吗?”
孟芙看着这货愣了愣,又正色说道:“可以,茅房待吗?”
秦时临娇嗔一声,“蓉姐,你怎如此心狠,奴家细皮嫩肉的,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傅首一扶额,无颜面对,走过去一把提起秦时临,“哎,老大你干什么,老大,老大。”
傅首一提着秦时临跳下楼去。
孟演走了以后,这间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突然觉得少了些什么,心里空唠唠的。
习惯这种东西真可怕!她想着。
第二天,孟演偷着闲跑来肆夜楼找她。
“姐姐,我带你去见个人。”
孟芙一脸的疑惑,“见人?谁呀。”
“姐姐去了就知道了。”孟演拉着孟芙去了酒楼。
孟演推开客房的门,率先走进去,孟芙犹豫再三也跟着进去。
一位浊世佳公子,一身矜贵,他正对着窗外饮茶,听见动静,转头看过来,目光寡情如刀锋般冷漠,内敛俊酷的外表。
这人很傲!冷傲!孟芙在心里想着,而且这个人她不认识。
“姐姐,这是上官谨。”孟演说道。
孟芙哦了一声,微微施了个礼,“公子好。”
上官谨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不认识我?”
我该认识你吗?孟芙想着,但没说出来。
“上官,我姐姐最近忙的事有些多,而且我们也有几年没见了,姐姐忘了你很正常。”孟演打岔说道。
孟演坐到上官谨的旁边,孟芙走过去坐在上官谨对面。
上官谨不说话孟芙也不说话,两人都看着窗外。
“上官,那家医馆是你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