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锦州城失忆后的容羡还是恢复记忆变成高高在上南安王世子爷的容羡一直以来阿善哪里都怕他但是有一样她是完全不怕他的,那就是
她相信容羡不会碰她。
从锦州城的时候阿善就猜测这位相貌顶好气质优雅冷淡的大美人或许是个性冷淡因为他不喜被人触碰,也很少去主动接触别人。两人之前几个月的相处时间,明明后来都同居一室了而这大美人看着她的眼神一直都是波澜不惊更别提大婚后,与异性同塌而眠的他连呼吸都没变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阿善懵了片刻,不太相信这是容羡会干出来的事。
就算被他扔在了榻上阿善也没往那方面想,直到她看到站在榻前的男人开始宽衣解带不由睁大了双眸,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容羡”床榻是休息睡觉的地方,但有时在特定的环境中,它又是个危险的地方。
见容羡目光冷淡但是动作却越来越危险,阿善求生欲爆满,从榻上爬起来就要往下跑。
“啊”人才到榻边,一只胳膊横出拦住了她的去路,阿善往前冲的力道收不回去不由趴在了那条胳膊上,容羡拦着她把人又推回床里侧,就算他现在身负重伤,但力气还是比阿善大。
“怕什么,刚才胆子不是很大吗?”
翻身上榻,容羡单手按着阿善不让她爬起来,侧躺在她身边目光从她的脸颊一路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容羡眸光淡淡的垂下眼睫,阿善要被他的目光吓死了,人起不来就死命去掰他按着她的手臂,掰不开就要下嘴去咬。
“大变态你放开我!”
容羡胳膊上一阵刺痛,他额角还在微微抽疼,但自从靠近阿善后,那种剧烈的疼痛的确好转了太多。
“你乖一点,别惹我发火。”容羡完全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中,轻拍了下她的脸颊,极具压迫的动作逼得阿善不得不松口。
对他而言,阿善实在没什么威胁性,所以他整治起她来不会废丝毫力气。
抽回自己的胳膊后,容羡按着人抱入自己怀中,他不顾阿善微弱的反抗,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吸了口气,感觉头疼又得到了许多缓解,他放松身体,低低哑哑的趴在她耳边轻语:“听话一点,嗯?”
阿善感受到他喷洒在她脖间的呼吸,浑身无比僵硬,“你”
“嘘”
容羡轻轻打断她的话,难熬的痛苦缓解后,他略微压低声音就会给人一种很温柔的错觉。
容羡没别的意思,就只是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儿。软香温玉在怀,他并没有动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充其量也只是把阿善当做可以缓解他头疼的药方,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自从阿善温软的身体陷入他怀中后,暖的他冰凉的身体的确很舒服。
“”
阿善也是在容羡头疼退缓后,才得知他有头疾的事。
其实容羡本来并没这毛病,这病是在锦州城落下的。当初容羡的失忆就因头上的磕伤,之后阿善虽然有帮他精心治疗,但没想到还是落下了病根。
“你说我身上的气味能缓解你的头疾?”在容羡清醒后,阿善从榻上坐起来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常年与草药相伴,身上自然会带着一股特殊的药香,但药香再怎么特别也不可能会有缓痛之效,阿善不太相信容羡的话:“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你是不是搞错了?”
阿善被他硬生生抱了一个下午,虽然她还认为这男人是个性冷淡,但她同时也有理由怀疑这狗男人是在找借口吃她豆腐。
容羡也希望是自己搞错了,因为比起抱着阿善休息,他更愿意喝那些苦兮兮的汤药。
“或许吧。”他醒后声音还有些低沉,起床时他拎起了自己的外袍,瞥见这次阿善身上一个香袋也没挂,他不由想到上次修白深夜送来的那个,已经被他丢进了火盆中。
容羡站在榻边整理衣服时,阿善打了个哈欠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太记仇,上午的事情睡了一觉后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不过胃中的饥饿让她有一件事一直没忘,想到这狗男人一天都不准她吃饭,她软绵的表情一变,“我总不能平白让你抱吧?”
阿善尽可能让自己看着气势足些,她挺直身板,“咱们本就是挂名夫妻,你刚才的举动按理说我应该给你一巴掌,但介于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不想和你闹得太僵”她顿了顿,扬起下巴,“你让我吃饭,并且保证以后不做这种轻浮举动了,咱们今天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容羡本是准备离开的,听到她这话时脚步一顿,他平静的扭头看向她,一双眼睛黑黝黝的,“挂名夫妻?”
“你还想给我一巴掌?”
容羡调转脚步往回走,眸中挂着嘲弄:“此时你应该庆幸你那巴掌没落下,不然”
男人白皙的皮肤在光下泛着一层冷光,他总是这种平静淡雅的姿态,让人看不穿猜不透,“我可以让你尝试下,在榻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什么感受。”
阿善一缩,小腿不小心撞在了榻沿,直接一屁股又坐回了榻上。她是听出来了,容羡这话不带丝毫情欲,是完完全全的在警告她,想要折磨死她。
“你!”
阿善烦透了这个无情冷漠的男人,她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最后扭头憋出一句:“以后我不准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