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洁姑娘为何想不开?”莫羽馨帮莫伯问出了这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梦洁听到莫羽馨的问话,没有回答脸色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她看了看莫羽馨又看了看莫伯,然后低下头保持沉默。
莫羽馨知道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莫羽馨只想劝慰两句准备离开了:“梦洁姑娘身体发乎受之父母,父兮生你,母兮鞠你,你选择轻生的时候,你有想过在乎的亲人吗?
谁能躲过生命里的坎坎坷坷?谁能释全得清人生的千回百转?谁能避开世事的尔虞我诈?谁又能逃得过感情漩涡?
但是不管你经历了怎么,生命短暂又美好,你可以选择勇敢的换种生活方式精彩的活下去,用自己的方式去回击欺负你的人,你的回击得越郑地有声,你的未来就充满了坦途,没有人可以爱你一生护你一世,学会爱自己,从现在开始。”
莫羽馨说得轻慢平缓,可这些话在梦洁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久久的震撼。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还可以用别的方式活吗?丈夫不就是女人的天吗?
莫羽馨见梦洁惊讶的看着自己很久都没有回神,她知道她听进去了,可以放心离去。
“你自己多保重吧!我们要赶路了”莫羽馨说完就带着有些不舍的莫伯离去了。
在莫羽馨和莫伯跨上马背,准备离去的时候,梦洁也动了,她默默的起身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
莫羽馨以为她在跟他们告别的,就爽快的跟她说了声:“再见”,然后踢了一下马腹,马驮着莫羽馨疾驰而去。
莫伯跟在莫羽馨身后奔出去一段路后,有些挂念梦洁姑娘,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梦洁姑娘小跑追在他们后面,跑得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