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熠诚你觉得权威人士称‘当下男性对女性的依赖性很强’的说法科不科学?”
“不置可否。”木熠诚不加思索回答道。
“那你不会否认总体上男性始终比女性能干?”
“当然。谁叫男性有肌肉!”
“那这也是你的想法,是吗?”
“对。有问题吗?”
木熠诚的口气明显戒备而抵触,可凌晔却镇定自若,她那一脸诡谲笑容让人实在不安,木熠诚只好加重语气警示对方别妄想发大招。
凌晔却将之看得一览无遗:“切!小样!你是害怕什么吗?”
“我怕?哼!我怕你不敢亮牌!”
凌晔才继续问道:“你会用这种科学的意识左右你的行为是吗?”
“嗯。”
“好——一切都好办。”凌晔一拍双掌,作出大功告成的架势。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社会问卷吗?”木熠诚见凌晔举动诡异,疑惑万分。
“呵呵,请看——”顺着凌晔的掌尖方向看去,只有一片宽广的地板。
木熠诚显出一副不想理会凌晔的表情。凌晔歪头一笑说:“木熠诚从今天起你就发迹了啦!”
“你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说话越来越接近外星语了。是林叔许阿姨不在家宠你,你缺乏爱的营养吧?”
“呵!”凌晔从未见木熠诚如此嚣张,顿时气得双手掐腰,“我就说你肯定不是省油的灯,藏得够深啊,我爸妈都以为你是个儒雅的谦谦君子……”
“是你眼里的弱**?”
“弱……”凌晔做梦也没想到父母没走几分钟这木熠诚就反了天了,压住怒火好半天才镇定下来,“看来是我引狼入室了!可你也太阴险了,我爸妈你都骗!在他们面前你倒是一只小绵羊,现在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难道你不懂?”
“鬼?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要是能照出你的原型,我都拜你为师!”
“好好你个木熠诚!嘴够毒的!”
“别忘了我读的是中文系,骂你不用带一个脏字,可以让你三天三夜废寝忘食!”
凌晔发现今天的木熠诚像是吃了耗子药,发起疯来自己都害怕,但自己也不能气势上输了别人,索性去掉所有的悠然婉转道:“好!你厉害!我不管你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总之你刚才自己说了男性比女性能干,所以以后这卫生就劳烦你了。”
“你就这点特技?有的话全抛出来,我全买单!”木熠诚义正言辞说完就后悔了:这么大的房子打扫一次卫生就是一整天,再弄个花花草草,那还不得累死人啊!
装蒜真的要付出代价!可眼下怎么能示弱!
“如果你对自己的言行肯负责,我会适当考虑减免!至于以后你要做什么,等我想好了会告诉你。你不需要抗议,你也不需要到我爸妈那儿控诉我苛刻。你是我带回来的,房租收一半自然有附加条件,这点你应该想得通!今天会议就到此结束。”说完凌晔转身气愤地推开了自己的卧室门……
回到屋子里的凌晔坐在凳子上气得双手捶着桌面,咬牙切齿喃喃自语:“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病猫作福!可这是我的地盘!”
木熠诚从庭院里找来拖把一边清理客厅一边抬头瞅着毫无动静的二楼,心里愧疚万分:怪我把人惹生气了,该不该去道个歉啊?这装蒜好像有点过了,毕竟人在屋檐下,触别人霉头实在是……
木熠诚拖得心情繁复,要不自己识趣收拾行李走人,要是别人驱逐那才叫没面子。
“喂?用点心,质量不过关可是要返工的!”
不知道何时凌晔已经趴在了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此刻正盯着自己。木熠诚竟然又傻傻应了一声:“哦。”
凌晔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又恢复原状了?难道刚才……是被驴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