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失算了。是退隐太久了吗?王福懊恼的想到。
他打开荷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血红色的晶体。
这是血晶?王福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珍贵的晶体。
“小辈,你们小姐可是生了坏血病。”王福严肃的问道。
听到问话,两个七阶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是的。”
“这血晶还你们了。赶快回去救你家小姐吧。虽然这么说有点难看,但这次的确是老夫的过失。”王福说着,用荷包装着血晶朝左边扔去。
“但愿你家小姐无事,老夫只能这么说。因为除了这个,老夫没法给你们任何补偿。”王福说完,整个人突然提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慢着!唉。这老家伙居然还有余力。怎么样?拿到了吗?”一个七阶说道。
“拿到了。我们快赶回去吧。耽误了那么久,也不知小姐能否坚持住。”另一个七阶拿着荷包说道。
“放心,行长大人理当照顾好小姐。”
“可是,毕竟是那个义不及家人的行长大人。我觉得小姐多半只能一个人坚持下去。诶,人呢?”
“喂,你还耽搁时间作甚,快走啊!”
王福躲在树后,见两人远去,便放松心神,盘坐在树上恢复灵力。
“阿语,希望那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不要步了你的后尘。阿语,这次你还会原谅我吗?”王福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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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不知平安车行的行长大人深夜来我城主府有何贵干?”一位十分有气势的壮汉坐在椅子上问道。
“大人二字,我宁某可担不起。”说这话的人和壮汉完全不同,是个极具书生气质的中年人。
听到这话,壮汉眼睛微眯,站了起来,看着中年人说道:“既然无事,那便送客吧。”
说着,壮汉作势便要回房。
“余大人。今日之事,您可否给宁某一个解释。”中年人说道。
“哎呀。宁行长,你不说,我都忘了呢。”壮汉陪笑着说道,但是下一刻,壮汉表情如川剧变脸般变得极具威严,“不过,我应该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吧。宁行长。”
“您难道不该告诉宁某,为何今天下午没有搜查城里的窃贼吗?”中年人针锋相对的问道。
“有这事?”壮汉惊疑的说道,“定是我那该死的传令官怠惰了。实在是万分抱歉啊,宁行长。”
看到壮汉这么明显的推脱,中年人眉头紧锁。
“余城主,现在我没出手可不是顾忌你城主的身份。”
“...”壮汉目露凶光,但是被他掩饰的很好。
“希望明天,城主大人能处理好这件事情。我们走吧,李伯。”中年人说着,转身离开了大厅。一个老伯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沉默得跟在了中年人的身后。
见那老伯出现,壮汉冒了一身冷汗。他竟没发现这大厅内还藏了一个人。
“可恶!”壮汉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顷刻间,桌子碎成了一堆碎末。“这宁羽雄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大人莫急。待到时机成熟,区区宁羽雄,只会被大势所吞。不过,现在大人还需控制住自己,不要逼得宁羽雄发作。”一个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的男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无需多言。这次只是我二弟许久未归,心里有些急躁了。”壮汉说道。
“报!大人,出事了。二当家死了。”一个瘦小的男人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说道。
“死了?”壮汉震惊,“他的手下中可有活口?到底发生了何事?”
“报。尚有二十三号人还活着。据他们所言,杀害二当家的是一个稚童。”
“稚童?我二弟乃是四阶,怎会不是一个小孩的对手?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把事情细细道来。”
“据他们所言,当时的情况乃是...然后...所以...”
几分钟之后。整个大厅弥漫着惊人的杀气。
“传令下去,把那二十三号人全部斩了。告诉他们,畏畏缩缩的家伙,我余殇不要!”壮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