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送给我？”

“没有！”

“武器功法呢？”

“没有！”

“美人权势呢？”

“没有！”

方宣身体不能动，只能在心里撇撇嘴：“有你还不如没有。”

青鱼啧啧可怜道：“认命吧，我可以给你出谋划策，不比灵物和武器来的实在，你这可多了一个军师呢！”

“我只听说过狗头军师，没听过鱼头。你只能晚上出来，难不成我被人追杀，躺地上睡一觉喊你出来？等你来了我都凉了！”

青鱼道：“兄弟，想想好处，哪一天我青鱼跃龙门，连带着你不就鸡犬升天了。”

“合着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鸡犬！”

青鱼刚想说话，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这是一个破旧的出租屋。

十几平米的空间，家具少到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凳子，墙上的腻子都掉了大半。

方宣的身体正直勾勾的躺在床上，面目安详，一动不动。

陈慈端来一碗米汤，坐在方宣身边。

“宣儿，不要怪你爹，其实他人很好，只是不懂得表达，也不知道这个病是能治好的，你放心，妈妈会照顾你的，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受伤。”

“妈。”黑暗的空间中，方宣叫了一声，沉默了。

成日见只觉乏味，分别了才懂珍贵。

年少的执拗，大多都会随着时间变成悔恨。

青鱼在一旁，也少有的不废话。

这一幕，泛起了曾经的回忆。

“宣儿，来吃饭。”

陈慈将勺子里的米汤吹温，放到方宣嘴前。

可他一动不动。

成为植物人，已经没有活动的能力。

方宣查过这方面的资料，植物人吃饭只能通过鼻饲和胃管，正常的吃饭反而会引起疾病。

“宣儿，你怎么不吃饭呀？”

原本平静的陈慈在这一刻泪流满面，伪装的强硬因为一勺饭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