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多天,所有的人都飞上了高屋。李从年来到练功场,看了以后也非常兴奋,他对李允胜说:“老弟,我想请这些徒弟们的父母来观看,你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不过,你可就要破费了,人家来了,总要管个饭吧。”
“那是小意思,人家也是按月交学费。那咱就一言为定。”
李从年转身向大家说:“明天放假,大家回家请父母来观看大家表演飞檐走壁。”
大家齐声欢呼,二虎问道:“爷爷奶奶也可以来吧,还有七大姑八大姨。”
“当然可以,人越多越好,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当天我只请你们的父母爷爷奶奶吃饭,其它的人,请自带干粮。”
大家哄堂大笑。李从年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到了那一天,果然不出所料,每个徒弟家里都来了不少人,还有很多非亲非故的,一传十,十传百,听说有这样的稀奇事,就象看戏似的,也赶来了。再加上本村的人,练功场上人山人海,真比唱大戏还热闹。大家都是席地而坐,等待着观看表演。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一辆警车开到了练功场的边上。从警车上下来几个人,径直向练功场走来。
李从年一看,忙拉着李允胜迎上前去。刘天贵和几个警察走了过来,李从年刚要说话,刘天贵板着脸,指着李从年说:“不够意思,不讲义气,这样的大事,竟然不和我打个招呼,我今天可是不请自到,多有得罪了。”
李从年一揖到底,行了个大礼:“岂敢岂敢,局长大人息怒,本来就是想请徒弟们的父母来看看,没想到竟然传了出去,闹成了个大动静,更没想到,竟然惊动了局长大人。李某人真是罪该万死,万望大人恕罪。”
刘天贵哈哈大笑:“老兄不必如此,我不过是说个笑话。”说着一转身,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竟然是二龙。
二龙叫了声爹,说:“刘局长专门开车到学校接我回来的。”
李从年伸手做出欲打的样子:“你小子好大胆,竟敢劳驾局长大人。”
刘天贵忙拦住:“上次来,听说令郎在县城读书,所以就顺便带来了。”
李允胜也走上前来,双手抱拳道:“局长大人前来捧场,本人深感无上荣光,多谢局长大人。”
“都是练家子,武林朋友,说什么谢不谢的。”
刘天贵又说:“上次几个弟兄前来讨教,学会了卸骨,我还没有表示感谢呢。”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听弟兄们说,老兄用脚踢出的石子,可以和子弹一样,真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