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宇文等四人俱看向焦文,见他安排了家丁在山坡上放置巨石,把手一松,那巨石沿着山坡滚落下去,把迎面上来的那帮人吓得不轻,急忙四散开来躲避,但由于石块巨大,还是有躲避不及的人被砸的血肉模糊,那巨石便碾着他们身体继续向下滚动。
任崇明回头一看,见满地血肉,多位字阁杀手竟然就此丧命,气得他浑身发抖,快步冲上山坡,身后众人紧跟而上。
“别让他们上来!”
焦文一声喊,家丁们又推下几块石头,虽然比刚才那块了许多,但也要人性命。
这一次三杀阁躲闪及时,没有一人伤亡,焦文等一众家丁家仆大吃一惊,这时他们已经接近,再推石头不会有用,众人便拿起武器准备迎担是武器,其实就是棍棒、草叉、柴刀之类的东西。
不一会儿三杀阁的人尽数上来,段纵一声道:“这回的买卖算是亏大了。”随后便抽出雁翎刀上到前去。
鹿家众人果然拦不住训练有素的三杀阁杀手,他们大多数人甚至没等武器落下就被打倒在地,那些身强力壮的倒能撑住几个回合。
窦宇文四人已先将任崇明围住,四人联手合攻,井星泽利剑回回直逼咽喉,窦宇文在敌背后挥舞双刀,段纵单刀劈砍下盘,邓籍寻机施放暗器,这一片刀光剑影中,令任崇明暂无还手之力。
任崇明为三杀阁阁主,身手自然不必,这般情况之下他竟寻得良机,从围攻中翻身出来,又从身上拿出飞钩,眼看就要钩住井星泽背上皮肉,段纵连忙伸手一挡,不想任崇明力气极大,这飞钩撞在雁翎刀上,震得段纵虎口发麻,手臂垂落下去。
飞钩收回,任崇明另一只手从背后解下一块盾牌,这时窦宇文挥起双刀向他攻去,井星泽与段纵紧跟而上。任崇明将手中盾牌抛出,飞在空中时,盾牌边沿弹出无数利刃,直向窦宇文脑袋削去。
窦宇文见那利刃寒光森森,若被他击中一定身首异处,于是挥刀要将它击落,但只听“嘎嘣”一声,双刀竟被切断,窦宇文心中一惊,连忙低下头去,盾牌便从他头顶飞过。
井星泽与段纵左右夹攻,任崇明只一味闪躲,这时那盾牌竟又飞了回来,向着段纵后颈而去,窦宇文急忙叫道:“段纵心后面!”
段纵以为身后是有敌人,便转身一刀劈下,但没想到竟是那面盾牌,好在他手上雁翎刀分量不轻,堪堪挡住盾牌,使他停了下来,但刀刃已被割开一半。
任崇明与井星泽拉开了距离,他将飞钩甩出,井星泽低身要躲,但飞钩却缠在他手中剑上,任崇明猛地一拉,利剑就从井星泽里脱出,被任崇明甩到远处。
这时几只铁梭向任崇明飞来,任崇明眼疾手快,一把将它们全抓在手里,令邓籍大吃一惊,旋即那些铁梭朝他飞了回来,他连忙闪身躲避,忽然一名字阁杀手将他截住,邓籍迅速从身上抽出淬毒匕首向对方身上划去,可这字阁杀手身手敏捷,轻而易举闪过并抓住邓籍手臂,使过肩摔将他撂倒在地。
段纵见邓籍危难,赶忙去救,忽的闪出一名杀手将他拦住,段纵不能立刻取胜,不由得心烦气躁。
窦宇文打眼一瞧,见形式大为不妙,鹿家人还站着的已没有多少,不少杀手都奔向了古墓,拦也拦不住。眼下没有别的帮手,继续下去必然大败,窦宇文没想到他们迎击的第一波敌人就如此厉害,为了保住大伙性命,他大声喊道:“快跑!”
有的人早就心生退意,听见窦宇文这么一喊,立刻丢下手里家伙撒丫子跑了。一个人跑,其他人就都跟着跑了,一把老骨头的焦文本来躺在地上装死,这时候站起身来也喊了一声“快跑”,接着就跟在大伙后面跑了。
窦宇文四人一时间抽不开身,更何况任崇明也没打算放过他们,这时邓籍和段纵被人团团围住,窦宇文和井星泽力战任崇明,他们都身受重伤,觉得死期将至。
忽听得一阵啸声,随后传来惨叫声音,之前那些进入陵墓的杀手这时纷纷爬了上来,惨叫正是他们发出。
众人停了手,只见从陵墓中跳出无数头吊睛白虎,逮着人就咬,那些杀手毫无反抗之力。
白虎成群出现,一时间数不过来具体有多少只,它们奔向了窦宇文这边,显露出危险的攻击性,众人纷纷以兵刃相对,想要威慑住它们。
窦宇文心中惊异非常,它不知道这光秃秃的山上哪里来的这么些只白虎,而且还是成群行动,不过这些白虎的出现倒是给了他们逃生的机会,趁着三杀阁防备白虎之际,他们四人脱身而走,虽然背后无数暗器打来,但都没能击中他们。
任崇明心感不妙,这些白虎实在怪异,当下顾不得别的,唯有先应对这群可怕的怪物。
白虎看见这么多人,而且手里都有武器,确实有所忌惮,它们发出阵阵虎啸,闻者无不害怕,表面镇静,实则心中七上八下跳个不停,纵然他们都有武艺在身,但谁也不敢能独自一人杀死一头成年老虎。
虎群好似感受到了对方心中怯意,突然全部冲了过去,众人大惊,慌忙抵挡,却哪里挡得住?一个个被乒在地疯狂撕咬,惨叫声接连响起,血肉横飞在空郑
任崇明心知逃脱不掉,只有将这群野兽击退,他挥起飞钩钩住一头白虎皮肉,不想这头猛虎吃痛后变得疯狂,竟将身躯一摆,把手握飞爪的任崇明甩在了跟前,接着两只前掌猛地扑在他胸前,张口便朝其颈部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