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翟是鹿家护院,他自幼在鹿家长大,深得鹿幼年喜爱,并教他学习了几路棍法。这次鹿翟被鹿萍派来看守营地,就是因为信赖他的武力。
文四爷与鹿翟打了三个回合,知道没有趁手兵器不是其对手,便高声叫喊孙裁缝名字要他帮忙,可是孙裁缝正忙着对付守卫,没空来帮。
鹿翟打得文四爷东窜西跳,不一会儿又来几个人将他围住,文四爷见势不利,心中萌生退意,但见孙裁缝他们奋力交战,又觉得十分不忍,于是开始与对手周旋起来。
营地守卫有四十来人,有一半被刀疤吸引去,剩下的对付文四爷他们足足有余。
文四爷一行人中武功最高的是解刀客和刀疤,其他饶武功实则并不入流。英杰会大当家宋义真以为他们拖住了其他势力,文四爷等人一路上就不会再遇到麻烦,因此没有多派遣几人,以至于解刀客三人死后人手不足,文四爷难以成事。
刀疤把守卫引出了三四里地,这时守卫们才发觉不对劲,赶忙往回支援,刀疤见状立即冲入他们当中一通搅乱,守卫们于是决定先把刀疤制伏。
刀疤力战众人,身上多处受伤宛若不知,这些守卫不禁开始害怕起这个不要命的人,但他们不相信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围着刀疤就是疯狂的猛攻。
最终刀疤还是敌不过众人群攻,也逃脱不掉,被他们打倒后拿绳子给捆了起来带回营地。
营地这边文四爷他们无法战胜守卫,文四爷担心兄弟们安危,大叫撤退,但守卫哪里会轻易放他们离开?在后面紧紧地追赶。
文四爷跑在后面,右腿被鹿翟一棍戳中,当时摔倒在地,磕得头破血流,孙裁缝连忙拉他起来,却被守卫一顿乱揍,连文四爷一起抓了起来。
跳鱼和毒蛤蟆顾不得文四爷和孙裁缝,两人撒丫子狂奔,很快就逃下了山去。
不久后文四爷和孙裁缝就跟刀疤见了面,三人一句话不,等待着鹿翟的处置。
鹿翟逼问文四爷三人身份,文四爷趾气高扬地出了英杰会的名号,鹿翟不太相信,继续逼问,直到文四爷拿出了代表英杰会的信物。
旁人问鹿翟该如何处置文四爷他们,鹿翟道“明一早把他们交给家主处置吧。”
文四爷一听此话,心中暗道不妙,倘若再落到鹿家人手里,他们可就难以脱身,连忙心中设想逃身之计,可是手脚被缚,哪还有什么办法?
色放了光明,辛缘从床上起来,见雪儿难得的贪睡,便轻轻开门出屋,来到外面,只觉气凉爽。
辛缘在外面转了一转,之后坐在亭内观赏景色,忽听得远处嘈杂声音,纳闷出了什么事情,不久后就见鹿家一帮家丁押着文四爷、刀疤、孙裁缝三人从他眼前走过。
孙裁缝面如土灰,一颗脑袋耷拉着,两只眼睛盯着地面,被人拖在地上走。
刀疤还是一脸凶狠模样,走了一会儿后破口大骂起来,但很快就被赏了几个大嘴巴子。
文四爷表情一如常态,转脸看见辛缘时露出一抹惊讶神色,然后又转回头去。
辛缘觉得好笑,文四爷他们这帮人竟然这么快就被抓到,他跟了过去想要看看热闹。
众人把文四爷三人带到一处院子,管家焦文就在院里。
焦文看见辛缘,向他道了声好,接着开始审问文四爷他们,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话,辛缘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就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审问无果后,文四爷三人被丢进了一间废弃的屋关起来,等待着鹿萍最后的发落。
回屋途中,辛缘遇见了萧风,萧风笑着看他问道“决定好下次比武的日期了吗?”
辛缘道“在我离开以前,一定会与萧前辈好好较量一场。”
“好,我等着你。”萧风满面笑容离开。
随后辛缘又碰见了窦宇文,窦宇文朝辛缘走来,道“辛缘大哥昨晚睡得可好?”
辛缘道“睡在这样一个大宅院里总觉得不安。”
“我们兄弟几个刚到这里是也是如此。”窦宇文道,“对了,早些时候发生了件大事,辛缘大哥知不知道?”
辛缘问道“什么事情?”
窦宇文道“辛缘大哥知不知道有一个南宫家?”
辛缘道“不知你的是哪一个南宫家?”
窦宇文道“就是擅于研发与使用连弩的那个武林世家。”
“哦,这个我是知道的,他们怎么了?”辛缘知道南宫家的人现在就在城里。
窦宇文道“南宫家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朔州城,还在城里杀害了不少平民百姓,官府已经派人来抓他们了。”
辛缘道“这是一件好事,南宫家恶行滔,早该惩治。”
窦宇文道“但是城里南宫家的人正在反抗官府,甚至还挟持人质进行要挟。”
辛缘道“他们这样做就不怕给南宫家带来更大麻烦吗?”
窦宇文道“这就要看他们有多大的底气了。”
南宫家净做些伤害理的事情,辛缘十年间无数次听到有关于他们的传闻,不知他们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窦宇文又问道“辛缘大哥不是要去寻找解毒的办法么?怎么还不动身,反倒要在鹿家多待几?”
辛缘道“没有目标该如何行动?我定然不能从独孤客身上下手,还得寻找其他办法。”
窦宇文道“希望辛缘大哥早日康复。”
辛缘道“暂时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毒症已经有十多没有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