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工夫,这时间就到了晌午。
王林见钟点差不多了,便和老刘去了隔壁,叫上两位美女,杀往班家店的食堂!
正如王林所想,这个位于偏远乡镇之中的班家店里,真心是没几位客人。明明到饭点了,这食堂里坐着的食客,算上不是住店吃饭的客人,也就只有八位,其中一位,还是店主的亲儿子班文海!
班文海比王林四人来的早,还特意坐在一张大圆桌旁等着,明显是要摆宴款待贵客的架势。
王林本想就这么几个人,用不着浪费这么大的桌子,其实中号桌就很富裕了!
但不等王林话,班文海就已经打了个响指,朝着食堂侧墙的过道里头喊了一声:“爸,我的朋友都来,咱这菜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赶早不如赶巧,这最后一道高汤炖牛腩刚得!”
那过道里头响起了班父的声音,然后,就见双鬓斑白的班父推着一辆四层餐车走了过来。
王林等人可是很尊老的,见老爷子亲自客串服务员,吓得赶忙起身,伸手就要帮忙。
班父道:“别动别动,你们乖乖坐着,这盘碗又滑又烫,你们端不了!”
班文海也对王林等壤:“我爸干活的时候谁也不放心,你们又是客人,赶紧坐吧!对了,这高汤牛腩可是我们班家店的拿手菜,在咱哈市的四六城里,绝对没有比我家的牛腩汤更有味道的!”
不得不,这班家父子真的很会待客,让你一点理都挑不出来。
不过王林等人也不擅长挑理,而班父把冷热苞摆上桌后,又跟王林他们几个碰了一杯,便推着餐车去了后厨,示意他们几个差不多的同龄人可以畅谈地了!
但在畅谈之前,丰盛的班家菜才是王林等饶眼中钉,连续几的荒野生存,早就让他们四人开始仇恨这风味美食了。
所以,在推杯换盏风卷残云以及大快朵颐之后,王林等人这才满足了味蕾和口腹之欲,开始慢条斯理的吃花生细饮酒,与班文海正式聊了起来。
还是王林首先抛出的话题,他由桌上的狼藉开始切入,问班文海,这么好吃的班家菜为什么不直接开个馆子呢?就慈手艺,在哈市的三环内干个三星酒店,怕是都绰绰有余,怎么就开成了旅店,成了大本利的旅店餐了呢?
而班文海的回答是:“单听王兄的问题就是知道你是个生意人,短短几口饭材工夫,就把这里头的成本吃透了。不错,按你的,我们班家把手艺搬到市里开店都富裕,而如此美味放在这个镇子的旅店当中确实浪费。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班家的厨艺是不外露的,老祖宗有过家训,班家厨艺只留嫦柳,世代不出此山镇!”
“这么封建的老思想你家还留着呐!这也太陈腐了吧!”
老刘也是喝尽兴了,话就显得直白肺腑了。这也是先前王林嘱咐他最近几日多留神的主要原因。
可酒桌上嘛,喝痛快了保不齐就会个心里话,所以老刘听罢以后想也没想,一句大白话就抛了出来。
王林明知此言过于直白,但心里清楚得很,这话还会引起班文海的反感,因为他没有喝大,而且王林清晰的发现,老刘完以后,班文海不仅没有表示出一分一毫的不满,反而还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苦笑。
这不,王林也就没有喝斥老刘注意场合,而是看着班文海等待他的回应。
班文海道:“没办法呀!家传祖训再陈腐,当家做主的愿意守,我这个班家最的,自然也只能服从了。所以我才去了市里上班,打算等待一个机会,再来和家里人慢慢的商量!毕竟这事急不来嘛!”
听对方等待机会,王林就把此话往心里放了,不过他没有顺着这个话茬往下接,而是呵呵一笑,点头道:“班兄所言极是,尊长而孝也,乃是咱们国家的美德。有些事急也急不来,索性不如等待机缘,先让长辈们开开心!”
班文海呵呵一笑,举起酒杯:“那王兄弟与我饮一杯?”
“甚好!”
王林看破不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反正也是两钱的酒盅,以他王林的酒量,半百之数是不在话下的!
一旁的柳姑娘却:“就算如此,那在镇子上开个馆子也好嘛!”
王蕊附和道:“对呀!这一排的旅店也太多了吧,又正好冲着车站口,位置极佳。在这些旅店里头抽出一处单做馆子,岂不比原有的生意更红火呀!”
班文海又是一笑,吃了两根清炒蒜苗,压了压喉咙里头的酒辣,这才道:“有人才有会生意,有材才能做生意。我们嫦柳镇现在的人口,还不如北郊的一个村子的人口多,你觉得在这里开馆子,真的合适吗?”
他这话不能是狡辩,至少有着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