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木叶的待客之道嘛,无故打死我们村子的上忍,如果不能给我们云忍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们也不介意亲手讨回公道。”一个树木应声倒下,艾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愤怒,来掩盖自己的悲伤。
根本没有想着给木叶解释的机会,直接把事情定性为木叶的过错,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木叶身上,说完带着那名云忍村上忍的尸体离开了案发现场,准备消除所有的不利证据。
团藏想阻止却被日斩拦了下来,谁对谁错早已经不重要了,最主要的是安抚住雷之国,木叶接连的人才流失,自来也四处游历不问世事,纲手也患上恐血症到处赌钱现在躲着防止被追债,大蛇丸叛逃,白牙被逼自杀,水门也使用了尸鬼封尽与世长辞。
种种情况加在一起导致木叶已经无法再有稳操胜券的自信了,每次一打仗就是组团打木叶,没办法谁让木叶富得流油,火之国占据最肥沃的土地,最好的自然环境呢。
而且就算胜利了又能如何,云忍村和岩忍村脾气倔得要死,你休想在他们身上占到一丝便宜,而砂忍村和雾忍村穷的叮当响根本榨不出油来,只能让木叶的忍者白白死去。
在艾回去的路上才和自己影卫队汇合,几个人望着艾身上的尸体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这个结果他们早就猜到了,但是心里还是很难受,为了防止木叶找到什么证据,从而占据谈判的上风当晚就举行了火化。
日向红看着远处的光,“鸣人哥哥天亮了,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那是有人放烟花天还没亮,等天亮了老师就回来了。”鸣人帮日向红脱下鞋子让她上床睡觉,这几天日向张伟晚上都没有回来,呆在医院里应该会很安全的。
所有人都散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这个事件就像在日向平静的生活中扔了一个炸弹。
看着那消散了的光芒,这应该是日向日差死亡的预兆吧,鸣人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日向一族的能量,居然只能狸猫换太子?看来弱小就是原罪,出不来那种影级强者即使血限继界再有用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日向日足把雏田放回了房间让她继续睡觉,雏田睁着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自己被人掳走了,但一觉醒来自己还在家里了。
日足回到家里思考着这次的事情,日差推开门坐在了日足对面,以日足的表情来看一定是遇到难题了,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兄长露出这样的表情。
“刚才的火光你看见了吧!”日足还在低着头。
“是的,十分耀眼。”
“那是云忍村忍者发出来的。”
“云忍村?他们闹出什么事了。”看来这次日向一族也牵扯了进去。
日足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们想抢夺雏田的白眼,结果我一失手就把他给打死了。雷影似乎早有预谋,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还拿战争威胁木叶,看来我是逃不过这劫了。”拿起被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可这些都是云忍村的过错,为什么要让大哥承担?”
“你不懂政治它不看对错,对与错都是都是可以改变的东西,政治是战争的延续,而木叶现在不想打这场战争。”日向日足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当成筹码,即将被放在谈判桌上。
奈良鹿久看着那消散了的雷光柱,听着妻子读的其他家族传来的消息,自己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以为是目标是鸣人忍术什么之类的,没想到最后倒霉的是日向一族。
要是他们惹的是鸣人就好,直接把九尾逼出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尾兽的力量,加强一下九尾和鸣人的默契,也可以触及木叶的底线,好让猿飞日斩展示一下忍雄现在还有多少实力。
可惜木叶的对手也不是笨蛋,他们挑选了木叶的战略武器白眼,这种东西木叶有很多,禁止外泄但实际上少一个也不会有多大影响,云忍村在没有触及木叶底线时肆意妄为。
团藏和日斩坐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情。
“打,必须打,决对不能纵容云忍村的这种嚣张气焰,觉得不可以开这种先例。”
“打仗要考虑的事情很多的,所有国家都对我们火之国虎视眈眈,一旦开战大野木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而砂忍村也想恢复到二战前的样子,急需在一次战役当中正面击败我们一次从而改变风之国大名的主意从新增加军费,雾忍村态度不明,我们也失去了桥头堡涡之国。”
“这就是你们一直妥协造成的后果,当年木叶人强马壮一代目的余威犹在,漩涡水户实力未减我们完全可以和涡之国一起打一仗,灭掉一国减少压力。”团藏已经气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