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熙见他不走,心想这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呀!可是这个神压根就帮不了自己忙。
“你脸色不太好呀!自己不是大夫吗?怎么不为自己看看?”萧御辰这才注意到她脸苍白。
郑林坐在床边已经好一会儿了,身上有些冷,于是便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现在她不想理这个屁事儿不懂的王爷了,因为没有心情。
“檀青山,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很好欺负,所以你就三番五次的戏弄本王?”
郑林熙打了一个哈欠,说道,“王爷,其实我今晚叫你来事想请你帮我一忙的,可是忽然觉得你也帮不了。所以……哎,怪就怪在我实在不该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
看她失望至极,也不知道要自己帮忙什么?心里纳闷儿,于是忽然想着郑林熙是不是害怕隔墙有耳所以才打了什么哑谜,“月经,月事?”,心里反复念道这两个词,又看了看郑林熙,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有些憔悴。心里不由得生出感动,原来她还是记挂自己的,为了他身受重伤,还千方百计给他送消息。
这“月经,月事”难道暗示着什么?但是细想又不太明白。可是一想月经,月事,月代表时间,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个月,还是下个月。经那又指的什么……有些不知所以但又觉得必定有其他含义。
要是郑林熙知道萧御辰对“月经,月事”,的理解,恐怕要哭笑不得了。
原来,萧御辰也知道皇帝这次派他出京多半是要收回前些年给他的权利,好给某些人腾出位置来。郑林熙第一次上朝的时候站在荣王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就是皇帝萧正北的第七皇子萧御乾。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生下来不到三个月就被封为平安王送回封地。
现在又将他召回京城,所有人都看不懂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萧御辰已经习惯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这到手的权利他怎么会舍得放弃?不过他萧御辰在京城的权利圈中侵淫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白受了这许多苦楚,要说自己没有半点准备那是不可能的。
从郑林熙处回到营帐,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可是这边郑林熙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肚子实在难受,又担心第二天会出洋相。
这行军路上,可没有那么多得衣服裤子用来换洗。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得悄悄的洗衣服,要是让人知道她下面流血,难免会让人多想。
欧阳剑和徐岩等人因为这事情,一整夜都没有敢合眼。
到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起来了,正准备着上路。郑林熙因为担心,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她起来上路。
一起床,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床上留了一大摊血。
“将军,到底要不要紧呀?哦对了,金疮药,昨天怎么没有想到。”说着,欧阳剑看到床上一摊血色,就拿出一瓶药来,准备给她上药。
郑林熙摇头,说道,“欧阳,我这不是受伤,是生理期来了。这药不管用的……”
“啊,不管用,那……那什么管用。你这么流血流下去会死的。”
“不用担心,不会死的。你赶紧给我找点布条,去……”
“知道了,要不要帮忙。”他想是用来保住伤口,于是问道。
“不用……”
不一会儿,欧阳剑找来包扎伤口用的白布然后递给郑林熙。郑林熙让他离开,并且让人去传话,说自己还有一会儿,让大部队先离开,自己随后就来。
不明就里的众人还以为她得病了,都想等着她一起走。因为平时郑林熙都起得很早,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
看到她的护卫都在外头严阵以待,脸上的神情肃穆,看着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一会儿,郑林熙收拾好,出了营帐,就看到以萧御辰为首的,都站在帐外看着。
“你们在干嘛?咋不上路呢?我不是说让你们先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