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怎么回事?司南誉更加的不解了。“金凤女”的娇躯在发抖,霍地站起身来,凄厉地道:“儿子,您的儿子……是我的错么,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是的,您只知道您的儿子,可是别人呢?别人不是人?”老妪又重重一顿拐杖,道:“你自作自受,用不着抱怨。”
“金凤女”带着哭声道:“好,算我自作自受,我早就认命了!”
“一句话,把小妞交给我带走!”
“人不知流落何方,我把什么交给您?”
“我不信!”
“信不信在您,我有什么办法。”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当然会,我不是您的对手,您尽可下手,不过,我不会闭目等死,我要反抗,我要尽全力反抗!”
老妪冷酷地道:“你可以反抗,但最后还是死!”死字的尾音拖得很长,令人不寒而栗。“金凤女”的粉腮起了扭曲。老妪的鸠头拐杖缓缓扬起。“金凤女”后退三步,双掌蓄势。
司南誉心念疾转:“不管双方是为了什么事情冲突,但流血的惨剧立即上演是事实,自己既已搅在这件事中,当然不能坐视,何况‘金凤女’找上自己的谜底还没揭晓,不能让她死。”心念之中,飘身而出。那只鹦哥又扑翅学着人语道:“人来了,人来了!”司南誉直逼两人身前,俊面沉如铅块。老妪眸中威芒毕射,厉声道:“这娃儿是准?”司南誉拱手道:“武林末学‘展烽’司南誉!”
“金凤女”脸色大变,怒叱道:“要你走,你偏偏要回头送死!”司南誉扫了“金凤女”一眼,他知道她是出于关切,沉声回应道:“送死未必!”老妪冷电似的目芒在司南誉面上一绕,道:“他是你什么人?”
这话是对“金凤女”而发,司南誉接口道:“过路人!”老妪寒声道:“此地不是大道,你却竟敢窃听别人的隐私?”司南誉淡若无事地道:“凑巧碰上了,谈不上窃听两字。”老妪转向“金凤女”道:“他到底是谁?”“金凤女”道:“不相干的人。”老妪冷笑了一声道:“好一个不相干的人!”说完,如利刃也似的目光又扫向司南誉道:“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司南誉不以为意地反问道:“老前辈认为该怎么办?”老妪冰声道:“老身要废你的功力!”司南誉心头一震,但表面上仍镇定如恒地道:“恐怕没那么容易!”
“你无妨试试看!”
“晚辈不会逃走的!”
“谅你也逃不了!”
“金凤女”栗声接话道:“与后生小辈计较,不顾身分了么?”老妪目芒一闪,道:“你是在维护他?”“金凤女”抗声道:“我们的事,犯不着株连别人。”
“你打算庇护他?”
“可能!”
“他算是你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