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肖每次拿着公务进来,看到漠银河对于公务老辣的处理方式,都会想到自家还在读二年级的儿子。
作为一个经常被班主任叫到学校去处理儿子打架事件的老父亲,看到别人家十几岁的孩子都想进入政坛了,就放下一切公务,回家狠狠揍儿子,他和衍茜都是能力非凡的人,怎么生出个只知道打架却不知道读书的混账儿子?
唐肖再一次敲响总统办公厅的房门,而后推门进来,将一份请帖放在夜时霆的办公桌。
夜时霆放下手中的报纸,瞥了眼烫金的请帖:“谁送来的?”
“陆战渊,下周三是他四十岁生日,貌似要大办,他的助理南隐亲自送来的,希望届时您能够前去赴宴。”
夜时霆颔首点头。
漠银河放下手中的钢笔,颇有架势地靠着椅背:“大伯,陆战渊真有意思,他貌似从来就不怎么过生日,这次却要大办四十岁大寿,都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难不成他想明白了,打算过了四十看淡人生,所以提前庆祝一下?”
唐肖也很喜欢漠银河,休闲的站在旁边:“银河是怎么理解四十不惑的?”
漠银河玩转着手中的签字笔:“人到四十,沧桑岁月如同杀猪刀,不断打破的是人的梦想。所以,人的欲求在失望中不那么敢想了。”
夜时霆听到大侄子对四十而惑的解释,笑了下:“我与陆战渊打交道多年,他的四十而惑肯定不是这么解释。”
不过大侄子提醒得对,因为某些私人原因,陆战渊极少过生日,二十岁生日,三十岁生日都没有过过,这次大张鼓举办四十岁生日宴会,想必事出有因。
夜时霆瞥了眼唐肖:“你查查。”
唐肖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