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令没多做思想上多余的斗争,现下处境如此危机,容不得有半分的迟疑。她努力的站起来,连同捆在她身上的椅子一同背了起来。
随即双膝跪地,用嘴咬住抽屉的把手,一点一点往外拉开抽屉,见里面幸好有一把水果刀,她早就猜到。
那墙角处几麻袋的枇杷,总该是会用到刀的。
也许是人在面临绝境时,求生的本能,她迅速的站起来,背对着抽屉,从抽屉里面拿出了那把水果刀,用力的割着手腕处的绳索。
还好绳索质量不是很好,很容易隔断,等解开所有的绳索后,整个人又酸又麻,活动了下筋骨。
吴令迅速跑到门口,探查不远处的那两人,昨晚那辆摩的车早已不见踪影。
她蹲下身,狗爬式的从门内爬出了门外,屋子外的芦苇有些高,只要她爬出去,那两人是看不到她的。
虽然······
姿势不太优雅
但是······
人命关天,岂是儿戏。
待爬到屋子后院后,她翻身上了另一栋红瓦砖房,这里房子都比较矮,有些身手的人很容易翻上去,同时,那俩人也发现了吴令的忽悠,正四处搜寻她。
吴令背靠在小天台门沿旁,推了推门,显然,里面上了锁。
正要跳下小天台时,后方传来响动,脖子处一只大手在吴令毫无防备时,由于是被拖进去,她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使劲儿挣扎见无果,她果断的朝着这人的手臂咬去。
头顶上方的人硬是没坑声。
“属狗的?”
……
草
吴令松了口,瞧了瞧手臂上的牙印,她回头尴尬的笑了笑,“我属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