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落榜,本就很打击人了,抱金砖的姐姐还要分手,曹杨既伤心又觉得自己无能。
他那大队长爹曹满囤,也傻了眼儿了。
原本手拿把掐且抱着金砖的漂亮儿媳妇,就这样跳出五指山,彻底失去掌控了。
以前,曹满囤在村里一言九鼎还挺牛气的。
可现在,和京城里头的亲家一比,连个屁都不算!
之前没扯结婚证,现在京城里头的牛逼人要悔婚,他也只能干瞪眼儿。
敢炸刺儿,京城亲家很有可能倒打一耙,告他个以权谋私,威逼利诱,胁迫妇女,未婚先奸。
一告一个准儿,后果很严重啊!
连无所不能的牛逼爹都熄火了,曹杨也只能每天拎着一瓶55度洋州大曲,把村口麦草垛当家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儿,举瓶对吹愁更愁。
也不知道是曹杨身体不好,还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几瓶洋州大曲没灌完,就酔死过去了。
被同样酔死,来自于2025年的曹杨鸠占鹊巢。
……
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之后,曹杨先摸弹丸之地,见家伙事儿规模不小,心中顿时大定。
“屌大个事儿?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
如此忘恩负义且还现实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个绿茶婊、白莲花。
踏马的,这也值得把命搭上?”
后世的曹杨,前半生深受金老爷子毒害,是郭靖,乔峰,段誉,杨过,张无忌等猪脚的小迷弟,爱情至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逮着一个女人可劲儿舔。
后来果然应了那句话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末了,被自己宠坏了的女人伤的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后来开窍了。
把心思全都用到了赚钱上。
赚到了大钱。
钱多的花不完。
各式各样的女人,成群结队、乌泱乌泱的来舔他。
舔得他肾亏。
50岁的人,70岁的肾,必须得仰仗蓝色小药丸。
因此,这莫名其妙来了1978,能够重活一次,他其实还挺高兴的。
至于,落榜?
媳妇跑了?
被人笑话?
算个屁呀!
但凡他在乎一丁点儿,就算他输。
现如今,他只在乎自己的屌还在不在?肾还亏不亏?
………
下了草垛,曹杨顺着村口的石板路,刚刚拐进村里。
远远的就听见村中央大槐树下,几个嘴巴松的跟棉裤腰似的老嫂子,正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津津有味儿的说他这事儿呢!
“唉,你们说雅莲那丫头做事儿还真绝哈?这不成了女版陈世美了吗?”
“话也不能这样说,就满囤家杨儿那熊样儿,搁你,你指定也当女版陈世美!”
“谁说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天天就在村小里面教几个毛头小子识字儿,那么多的学习时间,却连考两回都没考上,啥玩意儿?”
“还真是!要不是他爹,村小都不能要他这样儿的!”
“是啊!你们看他这几天,娘们儿唧唧要死要活的样儿,哪儿像个大老爷们儿?”
“熊样儿!以后他爹要是死了,他指定得饿死!”
“人家雅莲当初嫁给他,是家里遭了难了,迫不得已!现在人家是啥家庭?他啥家庭?”
“白白让他睡了几个月,没找他后账,他烧高香去吧!”
“是啊是啊!当初曹大队长一瞪眼儿,人家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能不怕吗?当初入洞房备不住都是被逼的呢!”
“誒,他杏花嫂,这话可不能瞎说……”
一群老娘们聊的正欢,抬眼瞥见曹杨来了,赶紧做贼心虚,紧张兮兮的换了话题。
“啊,是杨儿啊!今天回来的挺早哈?”
“别灰心丧气,这次没考上,下次再考嘛!胜败乃兵家常事!”
“对对,失败是成功他妈,只要坚持,好好搞,总有一天会生下成功的。”
“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雅莲瘦了吧唧的,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看着都硌得慌,跑了就跑了,下回嫂子给你张罗一个白白胖胖的,包你满意。”
“……”
曹杨本想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低着头过去算了。
可这杏花嫂子如此表里不一,他顿时就咽不下这口气了。
这几个人里头,就这个胖的跟个球似的杏花嫂嘴最毒,刚才那些最难听的话,全都是她说的。
刹那间,曹杨计上心头。